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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的阶下囚1-10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作者:不详

字数:43210(1-10)

1、

我叫洪通,在这公司工作了4年,由文员做起到现在当上了经理,现在还有 车又有房,生活改善了不了之外我还很喜欢我的工作。

除了一般工作外,我还要管理我20个下属,幸好他们都不用我太操心,而 且跟他们相处也挺OK的,但龚敏是个例外。

她26岁1。6米高,样貌身材不错,百分百是个标准靓女,眉清目秀,尤 其是把头发束起来的时候,略带稚气的脸(其实是babyfat,孩童的胖 脸)更是好看,笑容也是挺灿烂的。

公司里的男同事都对她有好感,包括我,但龚敏始终没跟一个对上,反倒好 象有点抗拒的态度。

爱穿裙子和黑得发亮的漆皮高跟靴的她,一星期五天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象 是时装表演似的,同事们都有问过她怎会有这么多新衣服,大家的工资都是30 00多,可她却从来没解释过。

可做事却不很认真,老是聊天、上QQ、不就是网上看电影,经常留下些麻 烦给我,起初我想算了吧,人有错手在所难免,不太严重的着她搞好便行了。

可是这可能是个错误,后来她好象有持无恐的,工作越来越差劲,错失也就 跟着越来越多。

我觉得要提出了,而我也考虑了要怎么跟她说才不会令事情来得疆化,便和 颜悦色的跟她说了,龚敏有点不快的道“知道了“,我也没追究下去。

2个月过去了,龚敏的表现没改善还好,可错漏出得越来越多!一次有合同 上搞错了银码和对方公司名称,客户大为愤怒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用说生意 没了,我还得跟大老板解释一番,自此,我在老板的眼中地位低了好几级,开会 时亦给我看脸色。

我终于忍无可忍,拿着她做出来的错合同没头没脑的朝她头上扔过去说“你 搞什么的,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出错“可她的反应是瞪了我一眼,淡淡的说 了句不好意思就走开了,气得我无话不说!之后再有不少的麻烦,我劝过也警告 过她,但情况没改善不止,她的态度还比之前拿她没法子。

大老板又给我看脸色,唉……我应该怎样做?最后决定了——为了我辛苦得 来的地位,想办法把她炒掉好了。

靓女去别处都不愁,一于就这样!有一次有公司茶水间里碰到她,我洗手时 不小心的溅湿了她的裙子就说了声不好意思,可是龚敏却非常愤怒的对着我说 “贱货“,这句话声音不大,可态度却极为无礼叫嚣张。

哇……那还得了,怎说我只是不小心,而且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找机会向我 报复了,我心里这样想着。

茶水间里没其他人,我就心有不甘的跟她来个对决:臭鸡!她的脸马上变成 黑色,火简直就要从双眼喷出来了,我毫无所惧的跟她怒目而视大约十秒,她竟 突然出手在我脸上打了个耳光,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走出了茶水间。

因为外面有很多同事,我想追着回敬她个耳光都不行,怎可能在众目提睽睽 之下做这事,所有人一定认定是我的不对。

这件事令我更坚决的下了以上的决定——一定要把这个臭三八撵走。

有一天下了班,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加班,到我搞好手上的工作已不知不觉到 了晚上10点多了,准备离开时经过了龚敏的卓子,见她的电脑没关好,心想你 这个懒人,公司规定下班一定要关掉,好,明天就给你封警告信,收3次警告信 你就不用上班了,哈哈……

那知一碰上鼠标,屏幕就出现了图片,是她和个女孩的合照,女人和女人合 照没什么特别,但奇怪在她们的神情和动作了,怎么象对恋人的?那女孩都是这 公司的员工,不过她在出口部工作,平时有我的内销部不多见到她。

我见公司只剩我一个,便不客气地看起她的电脑来,存放在电脑里的照片不 多,也没什么特别,就看她的电邮,龚敏今天离开时定是挺急的,不然怎么电邮 户口都没关掉,这可是私人网上电邮呢!我一封一封翻着看,终于看到那女孩给 她的邮件,原来她叫小红!在邮件里说“老公,今晚在阳光酒店开了房,等你吃 晚饭哦,老婆“。

奇怪,老公老婆?两个女孩在酒店开房?搞什么鬼?之后我一直翻看其他邮 件,有一封带有附件的,我就看到了两人的合照,他们简直就象情侣般很亲密, 我开始有些头绪了,再继续往下找照片看,终于给我找到了在床上拍的合照,读 初中的孩子都看得出是什么事,是同性恋,她们是女同性恋者!呵呵…好机会, 不用再发2次警告信了。

把照片都下载起来,然后把电脑回复到龚敏离开时的状态就也回家了。

第二天的午饭时间,把龚敏叫来了我的办公室里,给了她个U盘说“臭鸡、 臭三八,这很好看呢“龚敏又是愤怒,又是莫明其妙的满头顶是问号,我继续再 说:臭鸡、臭三八你自己看看吧。

不到十分钟,脸色阴沉得吓人的龚敏重回到我办公室里,不发一言的看着我, 当时我真感到得意,看着她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真过瘾!我就是不开口等她说话, 又过了一分钟,她终于开口说:你想怎样?”,我一早想好了的说“你消失吧, 我要今天下班前看到你的辞职信,否则明天在公司的所有电脑都有得看“。

龚敏爽快得出奇答“好,辞职信交换全部照片档案“,其实我也不想多事, 也就说“没问题,一言为定“。

下午3点,龚敏拿了她的辞职信进来,我也把档案交出,一手交一手,心想 从此安乐了,可不知这是个十八层地狱悲惨开始。

一星期后的下着雨的早上,我到家楼下的停车场取车,正准备打开车门,突 然一辆七人车在我身旁驶过,地上的积水给溅起了在我的裤子上,正想破口大骂 之际,七人车出来了三个女子向我走过来,还以为她们是来道歉的。

看清楚一点,其中一人正是小红,即和龚敏自称老婆的小红,另外两个女的 就不认识了,小红跟我说:“对不起,开车的心急了点,没事吧?”她说着话的 同时,另外两个女子不是走在我面前,却是走到我身后去的,我不在意的跟小红 说没事,叫那个开车的小心嘛,怎么不小心的,还……本来我想说还有什么的, 可“有“字“还未说不出口,原来我身后有人用湿手帕封上了我的口鼻,我吸一 气就要转身看发生什么事,可那口气一吸完,我就全身乏力,软瘫了在地上。

当时还是有意识的,只是动跟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被人抬上了七人车, 之后就连意识都失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清晰了,张开了眼睛,哦,我怎会躺在地上?这是 什么地方?没来过这里啊!再过多大约2分钟,感觉力气都回复了,就想起来看 个清楚,不动则已,一动大惊,哇……我双手被手铐锁在背后而双脚也给戴上了 脚镣,而且我身上的衣服全都给扒掉,我现在是赤裸裸的,再看周围环境,这里 是个约100平米的空间,天花上有个不知什么东西系着铁链,除了一道从上而 下的梯阶和四面墙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很惊慌的大叫,人来呀,救命啊!叫了七八分钟便听到了开门声从梯阶上 传来。

啊!有人来救我了,我心里高兴的这样想。

从上层下来的是三个女的,因为这地方灯光极为昏暗,要待她们走得相当接 近时才看清样貌,啊?又是你们?正是在七人车出来的三个女子!我只认识小红, 便对她说: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的?小红慢慢一步一步的去近我,因为 我还是侧身的徜在地上而灯光昏暗,她双脚穿着半高筒皮靴站在我的头前面说: 知道是谁带你来的吗?告诉你吧,是龚敏!我冒出一点冷汗,有点勉强的定下神 来,续说:你们是非法禁锢我了,快放了我,否则……否则报警。

她们听了的反应是爆出了大笑,这是肆无忌惮大的大笑!”报警?你就去报 警吧“另一个女子向我说,不过现在先为你来个热身,麻醉药刚过去要做点运动 的哦“说罢,小红一提脚就踢在我肚子上,她那尖头皮靴深深的踢进了肚子里, 我闷哼一声后就痛得弯了弓,力气一下子就没了。

小红向另外两个女子说“小英、阿芬,到你们了“。

在我还痛得直不了身子之际,小红阿芬又在我身上乱踢了二十多脚,至此我 只剩下一点点唿吸的力气的时候,她们三个便丢下我一人离去。

过了一小时,身上的疼痛消减了不少,小红阿芬又来了,我惊恐的想退到墙 角去躲着,可没自由的手脚逃了不过约两步,她们就追上来又踢,这次踢得没刚 才强劲,不过痛楚也不是说笑的。

一轮脚雨后,小英用在天花那东西拉下铁链,锁在我背后的手铐上然后向上 收,我双手被在后面接起,一直到她肚脐的高度。

手腕被手铐这样吊着非常痛,我不得不站起来舒缓一下,站是站了,可身子 还未挺直时,小红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跪“!我却不理她,先让手没那么痛再 说。小红二话不说,又是飞起一脚踢在我小腹,再一脚从旁横扫在我脸上,我顿 时金星四冒,不由自由的噗的跪着了。”你就这样的给我跪着吧,等下龚敏回来, 她会给你带来惊喜的哦“阿芬说,最后小红在我脚镣上锁上扣子扣在地上,这样 我跪着的双脚便不可能站得起来了……”啊,好辛苦呀,快放我“我心里是这样 说,可不敢说出来,怕又要挨那不明不白的虐待。

就这样的跪在这黑暗的地方,当跪到膝盖刺痛难当可却不得不继续时,上面 的铁门再次打开,灯光也给加亮了,我看得非常清楚,走在前面的是小红,之后 是小英,最后的正是龚敏!

“我呸你这臭三八,你是在绑架非法禁锢我了,我一定报警抓你,快放了我, 放我出去“我这里的怒吼着向我走近的龚敏!可她没什么反应,就似是听不到我 说什么。

她停在我正前方低着头看我,因为我是跪着的,所以我要抬起头来看她,一 股强烈的屈辱感袭上心头,我现在是给这臭三八下跪,岂有此理!”臭三八你有 没有王法的,竟敢禁锢,这是刑事罪,你等着坐牢吧“我再这样怒骂着。

龚敏做了个手势,小英走到我背后,猛地抓着我头发往后一拉,我立刻给仰 高了头被固定着,龚敏仍然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我,条地右手一伸,一个耳光就打 在我脸上,痛令我挣扎,可我身后的小英的手没松过,我的头仍然抬高着没动过, 过不了2秒,左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我被迫的亲眼看着龚敏的每一个耳光重 重的扇到脸上,想再开口臭骂,可她的耳光却越来越快,左右开弓的一直扇,我 全身动弹不得,半分躲的和说话的空间都没有,痛楚地接受着残酷的耳光,而最 让我恐惧的不是痛楚,而是龚敏脸上的表情,由没什么特别的开始扇,她的表情 越变得冷酷无情,眼神闪出的是兴奋的光芒。

耳光停下了,我没数着被扇了多少下,耳朵听见的只有高频率的尖声和脸上 被火烧过的感觉。

几分钟后,听觉渐渐恢复正常,一直听到的是她们的笑声,是小英和小红在 笑龚敏,原来龚敏的双手都打得通红,龚敏自己也叫痛了。

我不敢抬头看,只在心里想她们打够了没有。

再过一会,龚敏又向我走近,而小英亦站到我身后做了同一个动作。

不是吧,我又要被扇耳光了!没错,龚敏终于开口说话了“知道刚才扇了你 多少下吗?告诉你,是100“她边说边脱下自己穿着的那双薄底中跟凉鞋握在 手里继续说“再给你100好吗?”那个“吗“才刚说出,鞋底就已经打在脸上, 我那有机会说不!鞋底扇耳光比手打更痛得多,可她的手却一点不会痛,之前是 因为手痛而越打越轻,可鞋底打刚好相反,她那可怕的表情结合着兴奋,怒火越 打越猛,过了只十个耳光我便忍不住了叫痛,随着龚敏力道加强,我的叫声也越 是响亮,再给扇了20下,龚敏停了手,我以为她打够了吧!不是,她说“虽说 这个地下室有着双重的隔音墙,无论你叫得多响都没有人会听得到,不过呢,我 现在不准你发出任何声音来,知道了吗?”一样的,“吗“字才说完,站在龚敏 旁的小红飞脚踢在我小腹上,那又尖又硬的鞋头可不是说笑的,这一脚深深的插 入的小腹里,立即地,我象是给雷电打中的全身凝结了,痛的感觉在随后半秒钟 袭上脑神经,想叫却叫不出,我失去了自制力了。20秒之后,我才可有力气唿 吸一下还怪叫了一声,这样是可以抵消痛楚的!我是忘了龚敏跟我说什么了,所 以呢,她和小红不约而同的又踢向我身上,不用说,踢得最狠毒的肯定是龚敏。” 怎么你几个臭三八这样喜欢踢人“我心里只有这个意识了。

这一轮脚雨大概给踢了三十脚“而已“,之后那个残忍而冷酷的龚敏又提起 了鞋底扇,七十个鞋底耳光有快有慢的扇了五分钟吧,我舔到了咀里的血腥味, 知道眼角、脸上和咀角都给打爆了,鞋底上也染了些血渍!”舒服吗?再叫给我 听听“龚敏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极冷酷的表情依然没变,居高临下的卑视着我。

受了一轮毒打,我那敢再刺激她呢,唯有低下头来不作回应好了。

在身后的小英一脚踩在我勃子以下的背上用力向前伸,我大半个身驱的重量 就给压到手铐上,确是非常的痛,可我强忍着不敢叫了。

小红在后面说“问你的话一定要答,恭恭敬敬的回答“,“不敢了“我知道 没得选择了,只好极不情愿地低声说了声。

小英在身后更用力的撑着背说“听不到“,这时手腕骨被手铐扯得象折断了 般,我屈辱地再大声说出了“不敢了““这次差不多了,放下这贱狗吧“龚敏跟 小红说。

手铐给放下来,压力马上消失,我可以躺下来深深的唿吸了几口气,这舒服 的感动好象很久之前的事了一般,但这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

龚敏走到我头前面,噢……我虽然刚被她虐待过,但……那高跟凉鞋配衬着 的这双脚真是漂亮好看极,她的脚有如白玉,完全没有一般象是男人手臂上的青 筋在脚面,皮肤白里透红的,跟这鞋子美得有如精雕玉砌的艺术品。

我以前怎么都没留意过呢!”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好好享受吧。

等下我会再来“招待“你,好说你是我的经理先生啊“龚敏带点阴险的语气 道。

我是给放下来,可手铐脚镣没解,我仍然给锁在地上的扣子上。

她们几个毒妇(应该是毒女,她们都才约25,26岁上下)要出去了,我 舒了一口气,暂时得以喘息下,冷不防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用力的蹍磨着说:等 我啊,晚饭之前我们会来探你的,乖乖的等我“。

“你这臭三八臭鸡有你的,有机会我不给你十倍奉还我不是人“我脑海显示 出这句子来。

经过了两次虐待毒打,我沉沉的睡着了,这个地牢里没有钟,没有窗,现在 是白天夜晚我全看不到,推测由早上九点多被虏到现在约六小时,即现在是下午 3点吧,龚敏刚才说晚饭前再来,所以现在应是中午时份,只是不知道被麻醉了 多久。

睡着睡着,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我,果然,龚敏再次光临“寒舍“,这次 只有小红一个和她一起,小红手里拿着一大捆绳子,龚敏则手执几条皮鞭和一张 可伸缩的胶椅子。

皮鞭绳子的,此刻我心里不禁发毛了。

2、

龚敏将椅子放在我远处坐下,绕着二郎腿优然自得的看着我,而小红则过来 解开锁着手铐和地上扣子的锁然后回到龚敏身旁。

小红的身材跟龚敏差不多,拥有纤细的身段,修长的美腿,样子长得漂亮, 眼耳口鼻在脸上的比例都恰到好处,这两个女人都是男人的梦中情人级数,可是 她们却是同性恋恋人!

我双手现在仍然给反锁着,脚镣也仍限制着走动,因为脚镣中间的铁链才只 有4寸长,要走路的话是可以的,但想走快一点肯定是不行!我看着龚敏没发一 言,脑里只想着怎样脱困,我应该说些什么好?想了一会儿,龚敏说:你应该知 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吧!这时之前的痛楚应全消退了,已经没有那么恐惧就答道 “我知道,但你不是吧,用不用要绑架啊,难道你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吗?”龚敏 右边咀角微微的向上绕起,流露出阴侧侧的笑意说“当然知道有什么后果,不过 我怕什么了,你出得了去再说吧“我讨厌这种笑意,又奸诈又险恶!

她继续说:给你介绍下,这是小红,我的好老婆,你在照片上看过的。

我怎会不知,第一眼便看得出了。

轮到小红开口说话:你知道我和龚敏的关系了,那只好给你些好处,我怕你 把事情说开去啊!”好处“?什么好处了?”我心里问。

小红续说“我们都你给亲近亲近好吗?”你们算了吧,世上那会有这种事的 “我心里仍然疑惑着。

又到龚敏冷冷的说:现在给我跪着过来我面前!”我靠,你吃错过期春药了 吗“我答道。

她们的反应应该是非常不快的,可就不是,我听到的是她们嘻嘻的笑了几声!” 就知道你是个硬骨头呢,我们最喜欢的,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她俩这样的说着 就走到我身边来,我本能的退了一下,他俩快走了两步就走到我旁边,龚敏一条 腿就重重踩在我脸上而小红的脚踩在肚皮上。

我骂着:滚开啊,你俩变态的。

小红说“现在就给你亲近我们的机会呀,要好好珍惜哦“说着力度加大,大 得我没法再说话了。

又听到龚敏说“再骂啊,我喜欢听“,我早就给踩得说不出话了,两条腿又 踩得我动弹不得,可龚敏见我完全没有反应,又再加大踩的力道,我肯定我的咀、 脸都现在都变了形扭曲着。

龚敏一直的又踩又蹍,她那粗糙的鞋底蹍得痛死我了,可我就是完全没能力 反抗一点点!几分钟过去了,鞋底的压力开始减弱,他俩已经踩个够就放开了脚, 到这时我才得已喘息一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唿吸着,脸上的痛楚还未得到消 减一点,龚敏冷冰的声音又在头顶上响起“给我跪着“,因痛楚仍然很强烈,我 的反应就慢了,在我还未决定怎样做前,破空之声响起,然后是“拍“的一声, 继而背上传来剧烈痛楚,再就是象火灼的感觉由背直传到头顶,我禁不住“哇 “的大叫一声,原来我被小红用蛇鞭狠狠的抽了一鞭,我立即发狂般的挣扎着身 子要远离她们,可是,蛇鞭没让我逃得那么容易,一鞭又一鞭的打在身上各处, 无论我怎样躲闪!小红肯定喜欢抽鞭子,我听得到她的笑声,一边抽打一边笑, 越笑越是开心,而我,刚好相反,越来越想哭。

小红抽了十多鞭之后停了手休息,龚敏执着小红的手说:就这样吧,别打坏 自己的手哦。

这个龚敏真是个好老公呢!然后,龚敏提起了右脚准备要踩我脸,我头一侧 要躲,同一时间腰际就中了一脚,原来龚敏的目标不是脸,是要我没准备地受这 一脚,原来看着被踢和没有准备差得这么远,痛苦程度大一倍以上。”老婆,是 时候吃饭了“龚敏跟小红说。”好,吃饭去吧,是有点饿了,这贱货怎样处置好? 龚敏问。

小红提议说“贱货不肯向我们下跪,我就要他跪“龚敏就拿出绳子来绑我双 腿,由大腿开始一直绑下去,小腿、足踝、脚掌全都给绑个严严实实,小红则拿 了天花装置上的铁链锁在我脖子上,铁链一直被拉高,我就不得不提起身上适应 着,一直到我挺直的跪着才停下,龚敏在我身后再把手铐和脚绑在一起,此刻我 没法改变姿势,要站起来不能,想弯低身子又不行,百分百的正襟危“跪“了!

虽则是这样,我还是无意义的挣扎着,可是只两分钟而已,我便累得大汗淋 漓软弱无力地停止了挣扎,龚敏和小红一直的欣赏着这挣扎,到我停止了,龚敏 低着头对我说“我们去吃饭了,你在这享受着吧,现在是晚上七点,我们会在十 点前回来,到时再给你亲近亲近“我大声吼叫着“放开我啊,我不要跪在这“龚 敏不理会的跟小红说:吃饭前动一动会胃口好一点的啊!小红明白她的意思,拿 起了蛇鞭就朝我背上抽去,我一痛身子自然地住前一靠,就在这一靠前,龚敏飞 脚一踼,正中肚皮,我又极痛向后缩,又一鞭,然后又一脚,反复地来来回回, 鞭一抽我就嚎叫一声,脚一踢我便叫不出声来,直至我完全软瘫了,只靠脖子上 的铁链吊着身子她俩才停下。

小红得意的问“还要放吗?”我不敢再说话了,紧紧蔽着双眼不说话,怎料 又给龚敏扇了几个耳光,“忘记了规矩了吗?问你问题要回答!”我无可奈何只 好答“不用放了,不要再打我了“之后她俩满意踏上楼梯离开,高跟鞋走路的声 音渐远我才敢张开眼,可是铁门一关上,灯也给关了,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毫无选择的跪在这黑暗的囚室里。

过了不到五分钟,我的膝盖就开始痛,但多痛都得承受着,无论怎样我的膝 盖都压在地上。

她们说十点回来,我就要痛苦地跪三个小时,天啊!

我昨晚七时吃过晚饭,到现在已经刚好24小时,这一整天里没吃过也没喝 过,受了十多个小时的虐待,我的体力几近干歇了。

又等到铁门再打开了,当然是龚敏和小红回来了,我的心情是既高兴又惶恐, 高兴是若她们不回来,我不知要跪到什么时候,惶恐是不知又遭到什么虐待了。

龚敏将椅子拿到我面前坐下,问道“舒服吗?你刚才不肯跪的啊,怎么要跪 在我面前了?”我心里暗骂着“你TMD,不是被迫的谁肯跪你了,你这死臭三 八“可是不答她定要挨打,就闷“嗯“了声,龚敏没什么的继续说:刚才那顿饭 不错,吃得饱饱的,我又想做点运动了。

我猛地摇着头表示不要啊,我好辛苦啊。

她再说:今天都没给你吃喝过,饿吗?我点点头表示饿。

龚敏又说“好吧,给你饭吃,不过我老婆的鞋子很脏,你先给她清理一下吧。

然后她解开了脖子上的铁链,我立即仆倒在地上,她再解开了手铐绑在脚上 的绳子,这时我解脱了,身子可放松,双腿也能伸直一下了。

这时龚敏让了椅子给小红坐下,我趴在地上由下而上的看了看,小红高高在 上的看着我,绕起了二郎腿,鞋底离我的脸不够10CM。

龚敏在旁说:让你亲吻小红的鞋子,是你的福气。

我怕龚敏再把我跪着唯有忍受着这耻辱吻了一下。

小红满意的嗯了声,然后说“好,给你水喝吧“。

她不说我差点就忘了口喝得很,当然点头想喝了,这时在旁边的龚敏脚下有 声音响起,我一看,是一口口水吐在地上,龚敏又冰冷的说了一个字“舔“。

啊,你这臭三八要我喝你口水,我不敢骂出声可又不想舔口水,这么脏令人 作呕啊。

穿着细高跟靴的龚敏见我不作反应,又尖又细的鞋跟踩到了脸上,更冰冷带 威严的说“不舔就在你脸上开个洞,一边说一边越用力踩,鞋跟象铁锥的一直刺 到口腔中央,快要给刺穿了的时候,我终于又一次的屈服了,含煳着说“舔了, 我舔了“。

更进一步的羞耻感令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龚敏的口水,实在太凄惨了! 然后又到小红提起鞋底说,“看到脏吗?用你的贱舌头给它清理一下!我望着小 红鞋底在,忍不住冲口而出说:不啊,舔过口水又要舔鞋底,杀了我吧,我死也 不会舔鞋底的!我这样说已经预料到又要遭受虐待折磨的了,可是尊严让我不能 就此屈服,死就死吧,豁出去了!可是龚敏给我一个惊喜,她问小红“现在已经 很晚了,我也想睡觉去,明天继续好吗?”小红看一看手表说“是啊!零时多了, 好吧,今天到止为止““靠,零时了,那我岂不是跪了五个小时了?什么十点前 回来是狗屁“。”慢住“龚敏说“睡觉前给这贱货试一下我们的手艺“小红拿起 绳子,一脚踩在我背上,将我给手铐锁着的手用绳子绑起来,由手腕一直绑到手 肘处,然后龚敏用脚提起我仍然绑得严实的双腿向前一压,小红就将余下的绳子 绑到足踝上,这好象叫驷马绑,现在的我只有肚皮和脸紧贴着地,再一次的完全 动弹不得!

绑好了,她们准备离开,龚敏老是踩着我的脸蹍磨一番“明天会给你吃喝的, 我们睡觉去了,你也睡个好觉吧,洪经理“我默默看着她们走上楼梯出去,铁门 关上,灯也关掉,漆黑一片的确是睡觉好环境,可有谁仍能被这样绑着而睡得着? 约三十分钟过去了,手和脚都传来痛楚,慢慢地,越来越痛,我辛苦地左右翻来 翻去改变姿势去为求可以舒服一点,可是每转变一个姿势只能维持三两分钟的舒 缓,再过三十分钟,我辛苦得要叫喊以减轻痛楚!这是我一生人最难过的一个晚 上!

3、

我半昏迷半清醒的挨了一整晚,手腕骨给绑得由剧痛进而麻痹,再由麻痹到 失去感觉,大概是4个小时的事,之后我身不由己的翻滚着身子,其间应该也有 睡着的时候,一直到我听到微弱的高跟鞋走路声音才又清醒过来。

咯咯声由远而近渐变响亮,然后是铁门打开的声音,我心里稍稍的宽了宽, 她们应该是来放我了吧,我猜想着!

进来的是小英与阿芬,我从来不认识她们的。

她俩比龚敏稍矮一点,穿起5cm高跟鞋有1。6米高吧!她们向我走过来, 我也有点恐惧的望着她俩,“是不是又来整我了?”我猜着。

阿芬问我“知道昨晚几点绑你的吗?”我答道“是零时多一点“。

她们看一看手表说:哦,现在早上十时,刚绑了十小时。

她们看看我的手脚便开始给我松绑,除了手铐和脚镣外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 绳子一松,血液就能重新流动,一开始感觉象是有微微的电流在血管里流动着, 但慢慢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到最后是感觉到手脚的体温开始回复,只不过我没 动过半点,因为现在手脚还是不听使唤!这时候我再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小英,她 倒知道我想问什么似的,就说:龚敏现在出去办点事,叫我们来给你松松绑,她 对你不错嘛。”屁,你们说什么鬼话,我给折磨了一整天是对我不错了“我心中 骂道。

小英问“要喝水吗?”啊,太好了,很久没喝水了,我马上点头示意。

这时阿芬道“好,跪着抬高头“,她手中的胶水瓶内还有半瓶水,我马上照 做跪得直直的,生怕她们改变主意!阿芬拿着水瓶在我头上,我就张开口迎接, 她慢慢的倒水到我口里,啊……很清甜、很舒服啊!喝了几口,水流流在鼻子上, 我的口就追着水流,可是它又流到眼睛上,我知道是阿芬在玩弄着,我一追上去, 小红的一个猛力的耳光就扇在脸上,我再追,这次是‘拍拍‘的两下耳光,可我 不现那么多了,喝多点最紧要。

水喝光了,但我还是不够的,那半瓶水只够我喝了六、七口而已。

一整天没喝过水,这一点水只能解到一点喝!”好了,我们要吃早餐了,你 要吃吗?”小红问。

我当然要吃罗,虽然饿的感觉不很强烈,但我身体的无力感告诉我要吃东西, 可是,我不信只要说一声她们就会吃我吃,便没什么反应的在跪着,2秒钟不到, 小英用她那穿着坚硬的皮靴重重踢在我小腹上,我立即痛得仆倒在地不动。

小英继续说:给你吃了火腿啦,好吃吗?”TMD死三八,痛死我了“我心 里暗骂!”我们对你也不错嘛,自己未吃就先给你吃火腿,哈哈哈……龚敏说办 完事就回来请你吃午饭,你乖乖的等着她吧“她俩边笑边说的就走了,她们出去 后没把灯关掉,剩下了一盏微弱的灯还亮着,这时我舒服多了,可以看清楚周围 的环境,原来这里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只是都靠装边放着,有皮鞭,、手铐、铁 链和绳子,还有两个铁笼子,一个高身一个矮的象狗笼那么大!

大约过了四小时,高跟鞋走路声又由远而近,是龚敏来了,我不敢叫骂了, 退到墙角远处看着她一个人进来。

她拿着一个不锈钢的盘子来到椅子坐下对我说:吃饭了,过来吧!我看了看, 盘子里真的是饭菜啊,可就是犹豫着不敢动,她再说:不吃我拿走啦。

‘啊……不要,我现在饿得很了‘,这意识驱使我来到龚敏脚下,她把盘子 往下放时,故意的手一松,盘子掉到地上,饭菜都掉翻了在她脚边,她说“不好 意思啊洪经理,你就这样吃好吗“太饿的关系,我不理得那么多了,头就往地上 去要吃,可龚敏脚一伸的顶到我头前,等等,还有些在盘子里啊,便把剩余的都 倒在地上说,“吃吧“,然后就站起身踏前一步,刚好踩在饭菜上又说“嘻嘻, 我真大意,可你不要介意啊,吃吧“。她只是站在饭菜上不动,我唯有羞辱的吃 在她鞋子旁边的,吃了两三口,龚敏双脚转了转,被她踩着的饭菜都给蹍个稀烂 煳在地上,然后就坐回椅子上回复冰冷的说:给我吃得一干二净,否则要你后悔 莫及!我吃了,饥饿令我失去尊严,把地上给踩个稀烂的都吃进肚子里去。”好, 挺干净的“龚敏满意地说,“饭吃过了,要喝水吗?”要啊,口里好干“,我答。

“好的“,她说着就往墙上拿东西,是个黑色布袋,然后就用它套在上头上, 作用是不让我看得见吧!对,我只听到盘子给移动的声音,然后是水声,那里来 的水,我刚才没看到呢?我心里疑惑的问自己。

头套给脱下了,龚敏就说,“喝吧,然后告诉我好喝不“。我看了看盘子, 黄色的液体上有些泡沫,鼻子一闻,啊,这是尿啊,原来水声是龚敏刚才尿到盘 子里。”我不要喝这个,这是尿“我大叫着!龚敏说:不喝吗,好的,没关系, 你等会便会喝了!今天龚敏穿短裙高筒皮靴,鞋跟不高但较粗,不是那又尖又长 的那种。

她走近我说:今天有点累,我没太多气力玩,就只玩一会。

然后,我就和那坚硬的皮靴亲近起来,龚敏跳上了我背上又蹬又踢,单脚踩 在我系脖子上蹲俯着,向我脸上吐了几口痰,再在上面用鞋底又蹍又擦,估计我 脸上都脏得全黑了。

她踩踏了给十分钟就跳下来问:刚才给你踏背一定很舒服了吧,是吗?

“痛死我了“我脸容扭曲着答道。

她再说:我现在想看你喝我的尿啊,你要喝吗,如果不想喝我就再给你踩, 这次是全身踩,包括你的JJ“我实在痛得不行,而且又口渴着,便一分一分的 蠕动着往盘子去,当看着那盘尿,我又犹豫了,可是TMD臭龚敏一脚往我头上 压,令我整个脸都浸泡上尿里。

我试图抵抗着,可是我没能动得分毫,龚敏有力的踩着。

尿涌进我口里,又骚又咸,还有些苦和辛辣味,难喝死了。

我被迫的全喝光她才提起脚放开我,这时我口里的臭味更自由的钻进我鼻子 里,口里的尿味和鼻里的臭味薰得我极难受,尊严又一次的被践踏!这时龚敏说 “本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的,可是今天我们都忙,还是留待明天再见吧“然后拿 着铁链来锁我脖子,再走到墙上按制,铁链缓缓升起,我当时是坐在地上的,铁 链拉高到拉紧脖子便停了下来,这样我不可以躺下休息了,只可以坐在地上或站 起来!”好了,今天到止为止,头两天我不会令你太辛苦的,等下我会叫小英来 和你亲近一下,期待着吧“这一节的‘亲近‘大约半个小时,即是说现在应该是 差不多是中午二时。

我被锁在这极尽无聊,心里又担心公司的工作,到什么时候龚敏才会放我啊, 我还要上班的!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时而挨着铁链坐,时而站起身来,就这样的 一直等,等待着给释放,可其实是等待下一次的虐待折磨!

铁门打开,是小英,龚敏说过她会来和我‘亲近‘的,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恐 惧感快速的传到大脑,肌肉开始收紧,紧张的听着小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走近!

“贱货,给我跪下“小英叱着说。

面对着这个娇小的小英,我不很害怕的不理不睬,和小英一起的阿芬走到我 身后,一脚踩在手铐的铁链上,膝盖顶着我后脖子,另一手扯着头发往后拉,我 再一次的被迫仰高头,高度就是小英的腹部,小英则脱掉穿着的鞋子用鞋底来扇 我耳光,一边扇一边骂道“臭贱货、臭贱货,把你的狗脸都扇个稀烂“,这一轮 耳光把我打得两边脸都满满的肿起来,充血的感觉是火灼的。

扇完了,她们解下铁链给我躺下,阿芬没闲着,灵活的一跳就跳到了我肚皮 上,她穿细跟高跟鞋,鞋跟用力的乱踩乱轧,我几乎给她踩得要吐血的时候,她 却跳开了,谢天谢地,我有得喘息了!喘息了一会儿,小英对我说“你是吃了屎 啊,胆敢跟龚敏过不去“我答她“我是有不对,可她没错吗?她是我的下属,可 却一点不尊重我,是她迫我的“。

到阿芬说:我们是龚敏的好朋友,总之你得罪了她就是找死,不理谁对谁错。

我跟阿芬说:我给你钱,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认错就是了,我还要上班啊!

跟着是两个人的一轮大笑声,小英跟我说:钱?你有多少钱啊?我答我有2 0多万现金,可以全部给你们啊,我有点哀求着说!又是一轮带耻笑的笑声, “你知你在什么地方吗?这里是龚敏的别墅,有700多平方大,你现在就给关 在别墅的地下室里,你说应该值多少钱?”啊,这么大的话最少都要2000多 万了,我心里说!到阿芬道:你那20多万都不够我们一个月花费呢,而且我们 不会贪你的钱,就算你的财富比龚敏还多,我们都不会要。

那你们到底要什么啊?我开始焦躁的问,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小英道:这个 嘛,要由龚敏决定了,不过我相信你没资格问!TMD,始终又是龚敏,我又在 心里暗骂着。

小英见我没再说话,走近了我低声的说:好了,答问大会完啦,又是做运动 的时候了。

阿芬立即的抽起了我给锁在背后的手铐,连上了头上的铁链,并解开了脖子 的锁扣说:站起来吧!小英这时已走到墙边的按钮上按下制,铁链又在升高,我 不得不站着,可是双手在背后这样的给扯高,令我上身不期然的要往前弯,不然 是肩膀的关节会被扭断,铁链一直升高,直至双脚笔直的站着,而上半身则弯得 象是90度角的鞠躬。

“龚敏说要给你吃的,不过是吃鞭子,100下“小英说。

没多久,她们俩的手上就拿着皮鞭,小英拿的是蛇鞭,就是昨天那条,而阿 芬拿的是散尾鞭。

我惶恐的大叫“不要抽啊“小英一点不理我,皮鞭狠狠的抽了我两下,我痛 得愤怒的又大叫,“臭三八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臭贱人… …”!小英没预料到我会这么不怕死的大骂,不怒反喜的说:本来我也没什么好 理由的,但现在你给了我动力啦!皮鞭在她手里飞快的抽,她一边抽一边骂道: 贱狗你敢骂我,吃我鞭子。

骂一句,抽三鞭!我的背、前胸、大腿和屁股都是她们俩的目标。

到快要给抽死了,我连叫喊的气力都用尽了的时候她俩都停住了手,小英对 阿芬说,“好玩吗?”阿芬说,挺好玩的啊,不过100鞭这么快就抽完了,可 惜!小英走到我背后看了看,又来到我身前查看就对阿芬说:我看还可以抽呢, 你就继续玩玩吧,我得休息一下。

阿芬欢天喜地的又执起鞭子抽,一鞭一鞭的抽到刚才的鞭痕上,痛苦比刚抽 时更大,我不知为什么又有了气力似的一直号叫着,阿芬真够虐待的,每抽一鞭 就学着我号叫。

50多鞭后,阿芬手累了,放下了皮鞭走在正前面,提脚就往我身上踹,我 本就站得不稳的了,给她一踹身子就往后送,脚离开了地面,手腕被手铐铐得出 血地承受着全身的重量。

她一共踹了我十多脚,之后小英跟阿芬说:好了,我们上去休息吧,不要这 么快就玩死这贱货啊!阿芬看了看手表说,啊,十点了,有电视节目好看,我们 走吧!我终于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了,小英又到墙边上按制,这次是放下铁链, 不过放到腰部时就停下了,我双手的压力是解除了,可就不够低的躺不下,屁股 也碰不到地面,最多可以是跪着!”晚安了,明天见面再玩,现在给你吃宵夜 “小英这样跟跪着的我说,然后又飞起几脚踢在我小肚子上,我再一次痛得弯下 腰,久久动不了。”吃火腿是你的专利,也是我最喜爱做的事“小英和阿芬边离 去边说!灯光又回复到极昏暗。

第二天的地狱生涯就此完结,可我肚子上的痛楚没消减了多少,全身的鞭痕 就开始发作,因为她们走了,崩紧的的肌肉放松了。

这两种痛楚一直在折磨着我,我估计最少维持了五个小时。

跪着能睡得着吗?绝不可能!

4、

迫供经过一整晚的跪及站立后,本来已经欠缺休息的我更是难受,我多想昏 过去和痛苦暂时脱离呢,可是我还很清醒的在继续承受着虐待!由零晨一点多直 至到早上九时,阴冷的地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光着身子的挨着挨着,站得不 行时又跪下,心里真的好想龚敏就在我面前,可以对着她哀求一下,我受不了了!

刚才说过一直到了早上九时是因为龚敏一早起了床,闲着没事的来到了地牢 来。”跪下“龚敏向站着的我说!我刚才虽然想过求她一下放我,可是到真的见 着她,又心有不甘,低下了头不看她不说话更就没跪下。

料到的,龚敏怎会作罢,她走近来先左右开弓的扇一轮耳光,约扇了二十个 上下吧,手掌扇得有点痛了,她握紧了拳头,左勾拳右勾拳的出击,我口鼻都给 她重击得红肿出血,再也受不了而软弱无力地跪了下来,身体都垂得极低的,就 靠手铐吊着!”都说你是贱货呗,不打是不行的,想不想我放你下来?”当然好 啊,我挨了那么久,终于有些希望地点了点垂下的头,看到的只是龚敏的脚,忽 然她一抬腿,脚就横扫在我脸上,我金星四冒的不敢动,只听到龚敏说“忘了我 的规矩了吗?”我知道她说什么的,无可奈何地开口答“知道“。

龚敏续说着:我其实还未睡够的,只是想要尿尿,就想起你来了,你说我多 关心你!天,又要我喝她的尿!龚敏又是拿头套套上,以后的都跟昨天一样,盘 子声,水声,到掀开了头套,盘子就在我跟前,不同的是这次的量比上次足足多 一倍。

龚敏说“给你个机会,三十秒内喝光就放下你。

尿当然是难喝,可是我更渴望给放下,我低下了头就去喝,可是铁链不够低, 还差上30cm才碰得到盘子,龚敏见了就给我放低,我忍着唿吸就把头浸在盘 子的金黄色的尿去,大口大口的喝着,其实此时我的确挺口喝的!她这次的尿骚 味更浓烈更咸,可能是因为早上的第一次尿吧。

我飞快地喝得肚子都胀了才喝光。

龚敏冷笑说:不错,看你喝得很精采,以后我的尿都留给你!以后?不是吧? 龚敏真的放下我,我等了十个小时啦,现在可以躺一下了。

她又说:我再睡多会,等我再来的时候我有事要问你。

哦……有什么要问我了?然后龚敏就出去了,我不顾那么多了,尽量躺得舒 服点休息,可口里的尿味还在,吐又不是不吐又不是,快将睡得着又给气味熏醒, 半梦半醒的好象梦到刚才在喝尿的一幕!

龚敏再次到来是在五小时后,她穿着黑色OL尖头高跟鞋,贴身牛仔裤,纤 腰与双腿流露出天使般的曲线,上身穿着名牌优闲服,气质煞是清秀的,奇怪我 从来没注意过这点。

小红、小英和阿芬都一起来了,四个样貌娟好的女子,腰枝纤细,没一点多 余脂肪,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过她们可以令我裁得这么糟、给我这么多痛楚!

“答问大会开始啦“小红说着走向我来,小英和阿芬也一起过来,我惶恐的 要退,可那有什么作用了,六条腿吻在我身上,尖鞋跟鞋头还有鞋底足足吻了我 两分钟,此刻我是任由宰割的了。

小英把手铐解然后在我身前再铐上,别以为我就可以反抗,她们先来一顿脚 雨就是要我毫无能力反抗,不过,我重见了两天没见过自己的一双手,手腕上被 手铐铐了两天的瘀痕清析可见!”还有的拷贝在那里?”龚敏问道。

我不明白她说什么,趴在地上抬头看了她一眼,龚敏象是铁铸的脸容从上阴 森的望着我,我反问:你说什么呀?语音刚落,小红右脚就踩在我手背上,左脚 马上又踩在另一手背上,哇……我痛得大喊,小英和阿芬分别站在我左右处,我 一喊叫,她俩就提脚便踢,我现在三处地方一齐受袭,不更叫得大声才怪!”我 问你在我电脑里偷的照片拷贝在那“龚敏再说。

而小红则越踩越狠,象要把我手踩个稀烂才满足的。

我强忍着三处痛楚答道:没有啊,我没复制过,那天全都给你了“!”不认 真的问你你是不会说的了“龚敏说着同时坐在椅子上。

“给贱货换个姿势呗“龚敏对小红说!小红嗯了一声回应,但却意犹未尽的 还在踩,最后再蹬了几脚才停止,手背没什么肉,小红直接的踩在手指骨头上, 我痛得泪水失控狂涌而出,口在不停喘大气。小英拿过铁链连上了手铐,毫不理 会我在那个位置就去按制,我这时离那装置有三米远,小红手指一直按着,铁链 一直收,我身不由己的给拖拉到装置下方,双手给吊起来直到双脚都被迫地站得 笔直。”你想说的现在好说了,我不保证你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说“龚敏向我说。

“真的没有啊,我没复制过拷贝,你和小红的事我从没跟人说过“第一个有 反应的是小红,她拿起了蛇鞭就抽,边抽边说“我们什么关系,说“她抽得又快 又狠,我叫痛也来不及,那有机会答她!这时龚敏走近我,眼神极度阴沉,不发 一言就踹出一脚,超尖细的鞋跟在我肚皮踹出个血洞来了,而且力度是挺大的, 我给这脚踹得向后荡,如果我是给吊离地面的话,我想我身体会象钟摆的荡个不 停!”我真的没有啊,信我吧,真的没有“除了这句话,我还有什么可以说了!

“你们相信吗“龚敏问她们三个。

几声笑声过后,她们用行动答龚敏,三条皮鞭同时抽到我身上,一直抽,背、 脸、胸、屁股、大小腿甚至腋下都被疯狂的抽,我的叫喊声由大渐小,由小变无, 没多久,昏死过去了!

冰冷的水强烈地泼在脸上我就给弄醒了,龚敏执着我头发把垂下的头提起来, 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脸上说:装死?才刚开始呢,知道刚才她们抽了你多少鞭吗?” 我转转头表示不知道,她就说:你要数着啊,如果你答错了的话,她们喜欢重头 再来的哦!我真的怕得发抖,没新意的哀求着说“我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没 有拷贝啊,不要再鞭我了,求求你们“哀求的说话终究要说出,尊严给扔在地上 任由她们践踏。”你的咀蛮硬的,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来,我帮帮你“。

这时小红拿出双旧短筒靴子,强行把其中一只鞋塞进我口里,直塞至鞋头快 要碰到嗓子才停,然后用绳子绕过后脑把鞋牢牢绑紧,舌头紧紧的抵着那脏鞋底, 我现在什么都说不了,只有‘唔唔‘的从嗓子发出声音。

龚敏在我正前方说“知道我们对你多好了,你不想说就不勉强你,是吗“然 后示意她们继续,皮鞭又开始狂抽,每抽几鞭龚敏就踹出一脚,不理会是什么部 位,她们一直抽呀抽的,期间我昏了2次都给泼醒。

鞭雨终于停止了,龚敏险侧的笑着问:多少鞭?我那知道啊,不答她是不行 的,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了。

小红说:我110,小英说108,阿芬说98,加起来是316鞭!

龚敏再跟我说:记住哦,她们会重新再抽316鞭的啊,因为你没好好数着!

我一直垂着头,口里说不出一个字,只有看着血从鞭痕流到地上。

幸好,阿芬跟龚敏说累了,先休息一下好吗。

龚敏没异议,她们便把皮鞭挂回墙上。

龚敏又向我踹了几脚才说:你好好想清楚拷贝在那,我们吃过午饭后再来问! 我以为她们收手了,怎料龚敏这么一说,我给吓得不停发抖。

她没有放下我的意图,临离去,龚敏伸手夹我乳头一扭,我象被几十个尖锥 同时插上乳头地剧痛。

好个龚敏,整人的手段极尽残酷!

被这样吊着站已经过了六个小时,两天来被鞭过的皮肤占了80%,没被鞭 过的可能只剩下脚底了。

小红阿芬回来了,小红说“龚敏今天应不会来了,你放心吧“我心情是稍宽 了,可是这样吊着挨了六小时却令我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已经没有感觉!我 辛苦地唔唔作响,是想小红给我放,小红明白,可是她说:放你下来吗?会的, 不过先送你316鞭!唔唔……我绝对希望这是恶梦,醒醒啊,是恶梦!可是没 感觉的身驱又感到了痛楚,小红阿芬又在抽鞭了。

真恐怖,她们这次慢慢地抽,让我一鞭一鞭的尽情享受痛苦。

316鞭共抽了两小时,之后她们放下我解开手铐,再把双手反铐起离开了, 我痛苦地躺着,鞭痕上的痛楚针刺般一针一针的来袭,我喘息着并一边想:我一 定要逃,不然肯定要死在这里!这是第三个被龚敏关的牢狱中的晚上,我越来越 虚弱了,吃得那一点点鞋底饭,血又流了不少,我要昏死了,好处是昏了不觉得 痛楚!

5、

吃大餐第四天了,虽然休息了十多个小时,可是肚子空虚感实在强烈,很久 没东西下肚了,除了喝得涨了肚的尿。

身上的痛楚也没再刺激着我,不过伤口给碰到了还是挺痛的。

数最难受的莫过于口了,小红的皮靴一直堵塞着,口被无情的撑开了这么久, 我口里的水分所剩无几,紧贴着鞋底的舌头麻痹了!

又见到龚敏了,我只能用眼神表示有多难受,想摆出一副可怜相,可是那鞋 子全占据了我的口腔,脸部表情无法转变。

“鞋子味道好不好啊?”龚敏极尽玩弄地问。

软弱无力地“唔唔唔“是我唯一能做的反应!”我猜你口渴的了,想不想喝 我的香茶呢?”我在心里答了声“不想“。

但就不敢表示,还有给鞋子撑着的口腔难受得很,无奈地“唔唔“地点着头。

这次龚敏没再为难我,就拿了头套套在头上,然后尿尿,再麻利地解开绳子, 踩了踩我的脸说“给你2分钟去喝“鞋子还在口里,她没把鞋子弄出来,我努力 的用舌头顶,我的舌头从未如此用力过,终于给顶出来,可是,咀给堵得疆硬了, 这么长时间的给撑开着,麻木了。

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刚才努力了一分钟啦,看着盘子里的尿,我再次一的闭 着唿吸闭着眼的喝起来。

才刚喝了一口便给龚敏叫停,脚踢了一下在我头上让开个位置,她说“差点 忘了给你吃的,来,吃饭吧!她拿出个袋子来,把里面的白饭倒在盘子里。

虽然我这时又渴又饿,但要吃盘子里这么恶心的东西,还是有点犹疑起来!

龚敏又踢了踢我说“你知道剩下多少时间吗?”没法了,尿骚味、苦涩味和 咸味又注满在口腔里。

这肯定是我一生人最恶心的一顿饭。

恶心也得吃,不吃的后果会很严重,我知道!我一边吃,龚敏一边说“要吃 得干净,盘子都给我舔得新的一样“。

我还是照做了。

这顿饭终于吃完,龚敏又道“超过了时限十秒“,我动也不敢动的,不知她 又会怎样整我了!这个美丽女子总是让我意想不到,“这次就算了,当是第一次 的优待吧,以后可不会这么轻松“。这时我吃饱了,身上痛楚更少,尽量争取时 间地躺着,生怕龚敏又给我下什么刑了。”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时装店的生意 不错,我们几个今天就不来玩了““真是天大的喜讯,简直有逃出生天的感觉!” 我心继续想“不知要不要谢谢你好了,死臭三八““给我爬到笼子那边“龚敏指 一下那矮笼子,臭三八定是要把我关在里面,不要,我不要受这样的耻辱!可是 当龚敏拿起了鞭子,身躯却背叛了大脑,立即就开始爬,只挨了几鞭而已。

到了笼子口,龚敏将两条铁链穿过笼子,一条在笼子尾部,一条则在顶靠同 一方向的尾端,然后将尾部那条锁上脚镣,顶部的则锁在反锁着我的手铐上,说 了声“进去“就提腿蹬我,我不期然的就爬了进去,然后她把笼子关上门锁好, 就去拉尾端那铁链,直至我双脚都贴着笼子的栏栅又上了把锁,笼子不算很窄, 应该够空间让我调转头的,可是这样的锁着脚,我就不可以转得了了。

而笼顶那铁链则给只刚刚拉直,没把我双手吊起来,这样就完成了!”今天 就给你放个假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要答我的问题“!说完了便离去,灯光 又回复昏暗。

奇怪躺在笼子里不太辛苦,看清楚,原来笼子的地板有层软垫,比躺在冷冰 的水泥地上好得多了。

笼子高和阔都是80cm,长一米,我可要曲着脚才躺得下!

黑暗中昏睡着,期间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大约六、七次,就是不知道时间

等到龚敏再来才知道已经过了20个小时,是她说的!”睡得舒服吧,这个 笼子是特别设计给你长期居住的房间,我们都守信用的哦,差不多一整天没打扰 你了,是吗?”龚敏自己一个到来说着这些话,我再一次的心里道“我倒是要多 谢你了,臭三八“。

现在是晚上十一时,我还有一点点工作未完,你就再等我一下,待会拿东西 给你吃,有牛扒,鸡肉和游鲜呢,不过你要给我点诚意看看,就是在笼里一直跪 着等我来,一个多小时就行了““真猜不透你这臭三八,一时打得我半死,一时 又这样“厚待“我!

之后就伸手拉那顶端的铁链,把我背后给手铐锁着的双手拉高,直至笼顶。

这时跪是唯一的姿势,而且,笼子的高度没能让我上半身跪得直,是弯着腰 的跪,手腕又在痛,腕骨又被无情的手铐勒紧着。

龚敏来了,没错是一个多小时,但弯着腰地跪绝不是轻松的,我辛苦得侧靠 在笼子的一旁借着力,汗水直流。

由于我不能转身,龚敏在我后方我不能看得到,就只想着她放下手铐的铁链。

她在我身后问“刚才给你提过的要吃是吧“我答“是啊,给我吃点吧““好 的“龚敏回应道。

然后我听到了盘子落地声,可是等了良久都没再听到声音,大约等了2分钟, 一般臭味钻到鼻子里去,这气味大家一定非常熟悉,没有人没进过公厕,没错, 正是厕所的臭气,不是尿,是……屎啊!”难道龚敏放屁?臭得象在我鼻子前放 一样,都说是你是臭三八了,果然臭得很“我心里暗骂!再过几分钟,龚敏向笼 子走来,手里多了个长柄子提着那盘子,然后打开了笼子门,就把盘子放在我前 头地上,我一看就想吐了,真的是屎啊,三条咖啡色的便便在盘子里散发着恶臭! 这时龚敏带点笑的说“我说过给你吃牛扒、鸡肉和海鲜的,这就是我今天吃的了, 现在给你吃吧“我努力地躲开在我面前那盘屎的臭气,头转左又转右的躲着,可 是那有什么用,臭味充满在这地密封的地牢里!”我不吃、我不吃,打死我也不 会吃的“我恐慌地叫嚷着。

“不吃?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龚敏一边说,一边狂风暴雨般的又踢又 蹬,跪着的我无从反抗,只能别过头去,可其他地方完全照单全收,她一直的踢, 最后一脚蹬在我头上,我痛得半昏了过去,然后是背上的刺痛弄醒了我,我的背 是向着笼顶的,龚敏上了笼顶以那尖细的鞋跟钻,起初是双脚,然后就单脚旋转, 鞋跟插进肌肉里仍在钻,而手腕骨快要被手铐扯得折断时,我终于忍不住带些咽 哽的叫道“我吃了,不要再钻我,呜呜……”“贱货就是贱货,我不会忘记你一 再让本小姐操劳“。

然后便跳下来,把手铐的铁链放低,让我的头可以接触到盘子。

那三条恶心的物体距离我不足5cm,我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闻过便便, 喉咙间不由自己地发出了几声“呕……”。

龚敏见我不动,提脚将我的头一脚就踩在便便上蹭磨,我口鼻、脸都沾满了 臭屎。

龚敏的脚再加力地说“非要你吃光不可,吃,不吃光它我把你锁在这笼子里 跪上三天三夜“这时自尊心和尊严都都她的屎淹没了,我知道不吃下去是不行的 了,唯有张口吃进等一口便便,那味道苦涩无比,惯性的嘴嚼使我更恶心,一口 咬下去就要吐,可龚敏又说“吐一口出来抽300鞭“我马上强忍着要吐的感觉, 硬生生的吞了第一口屎到肚子里!之后龚敏收回脚,要我在没压力的情况下继续 吃,我虽是难受得要哭,可却不敢停着,虽没抬头看过她,因我不愿被她看到我 这种贱样,但我知道她还在监视着,我花了一小时才吃光了她的便便,尽了我一 生中最大的忍耐力强忍呕吐感!”好吃吗?”龚敏问!吃了这么多,当然想要喝 水漱口,尽快将臭味冲洗掉了,所以我带点哀求的语气说了句“好吃,给我水好 吗?”但龚敏却答道“可以的,不过,我现在没水给你喝呢,等我吃过宵夜才带 水来吧,你就继续回味着我的屎好了,哈哈……”天杀的龚敏!她离去之前将手 铐的铁链再拉高令我再跪着,口里的苦涩味历久不散,屎臭味挥之不去,我一直 跪着的忍受着这尊严尽失的耻辱。

龚敏真的在两小时后再来,欣赏着关在笼子里的我那种狗也不如的情况,满 意地在笼子后方尿,拿到笼子里放下了铁链说“喝茶了“,为求冲洗口腔里的余 屎,可又不敢吐,便大口大口的喝下去,这次她如尿有股辛辣味,加上骚味和咸 味,极之难喝,可我又能怎样?喝吧!

一切都过去了,这顿晚餐吃得我无地自容,我低下了头在想:我以后怎样见 人了,我吃了龚敏的屎。

龚敏象是我心里的虫,说道“以后怎样见人了啊,我的屎你都吃过了,还说 好味呢“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的头垂得更低!”看你吃得这么脏,明天就给你洗 洗澡了,记着下次吃“大餐“要吃得干净点“龚敏谑道,“就再让你休息一晚, 明天洗过澡后我有另一个问题要问你“。

“老实的答你你又不信,干脆杀了不就更好吗?”我心里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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